君澈宠溺地轻吻着她的脸,宠溺地说着:“好,你说生女儿就生女儿。”
拉近他的脸,安悦娇羞地主动吻上他的唇。
一番*后,安悦微累,枕着君澈的手臂,在他轻柔的凝视下,慢慢地睡着了。
怀里的娇妻呼吸平稳了,君澈才小心地把安悦自自己的手臂上移放到床上,凝视了安悦几分钟,才爱怜地在安悦的脸上落下几个细碎的吻,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安悦,我要去处理一点事情,等我回来,明天,我带你去度假村过周末,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周末。”
低声说完,君澈下了床,穿上自己的衣服,又细心地替安悦把衣服整理好,摆放在床前,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他现在要去见当年救治安悦的主治医生。
白天的时候,他陪着安悦,不能去,晚上,大家都睡了,他不用担心他不在,奶奶会为难安悦,可以放心地去追查事情的真相。
离开君家大宅,君澈带上屠夫,一连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才到了那位主治医生的居住地。
或许是为了逃避什么吧,那位医生选择居住在乡下。
在一栋二层半楼高的独立洋楼面前,好几名黑衣人静静地等候着。
洋楼的面前有一个小小的院落,占地不过三四十平方,院落建着一个门楼,门楼的大门是缕空式的不锈钢门,透过大门可以看到小院落的地板铺着水泥,小院落里并没有栽种植物,仅是围起来,铺上水泥,让孩子们有个玩耍的地方。
四周围都静悄悄的,偶尔有人路过,几名黑衣人又会迅速地藏起来,谁也发现不了他们。
君澈的车子到了村口便停下来。
他带着屠夫步行入村。
乡下地方很多人家都养着狗,有陌生人入村,很容易就会惊动狗儿们,要是有一条狗叫了起来,很快地整条村的狗都会叫,那样容易惊动他人。
所以君澈和屠夫都很小心地走着,尽量不惊动村子里的狗。
“君少。”
君澈到达后,几名黑衣人又闪了出来。
君澈嗯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一名黑衣人去按门铃。
还好,这家人并没有养着狗,否则门铃声一响,狗儿马上就会叫起来。
按了很长时间的门铃,屋里才有动静。
屋里的人先开了院落里的灯光,院落里亮了起来。
“谁呀?”
一个大概五十的中年男人防备地问着。
他走出来,看到君澈等人,他马上就往屋里钻。
“江医生,请留步!”
君澈沉沉地叫着,“如果江医生马上回屋里并关上门的话,我可以在半个小时内不请自入,到时候江医生和你的家人,怕是要受点苦头。”
江医生顿住脚步,扭头,防备地质问着:“你是谁?”
“君澈。”
“君澈?”江医生费力地想了想,才小心而试探地问着:“是君家的二少爷吗?”
君澈沉冷地点头。
“不知道君二少深夜前来,有何贵干?”江医生问着,还没有替君澈等人开门,眼里的防备也更浓了一些。
“无事不登三宝殿,江医生还是先开门,让我进去,否则会发生什么意外,我真不敢保证。”君澈淡淡冷冷的话里总是藏着几根刺,刺得江医生心惊肉跳的。他心里一直藏着一件事,这么多年来都不敢对第二个人说,那件事与他辞职,离开医院有关的。
而那件事的主角与君家二少爷有关系。
这么多年来,他既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又有点盼着君二少爷找来。
此刻君二少爷找来了,他反倒心生惧意。
想了又想,江医生还是走出来替君澈打开了院落里的门,君澈扭头吩咐着手下们:“小心留意着,不准让任何人接近这栋楼,屠夫,你跟着我进去。”
“是,君少。”
江医生听到君澈的吩咐,莫名地安心起来。
他领着君澈和屠夫入内,径直就领上二楼去,进了一间算得上是书房的房间里,关上房门后,他才说着:“我的家人都睡了,我不想惊动他们。两位请坐!”
君澈不客气地坐下,屠夫没有坐,而是站在他的身后。
江医生小心地在君澈的对面坐下。
“江医生,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深夜前来,只想知道一件事,你还记得七年前,你救治一位车祸重伤的女孩子吗?她叫安悦!是我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