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她就落入了那散发着温暖的怀抱里,紧接着,数不清的细碎的狼吻袭来,落在她的头发上,额上,脸上,唇上,脖子上,甚至是肚子上。
“东铭……”若希被他的突然袭击逗得直笑。
这男人,又在戏弄他。
明明就醒了,还要装睡,还装得那么像,任她推,任她叫,他都没有反应。
“趁我睡着,占我便宜,我醒来了,当然要讨回来。”东铭停下了狼吻的动作,调整了动作,让她骑坐在他的身上,他捉住她的双手,戏谑地凝睇着她。
“我才亲你一下,你都不知道亲我多少下了,你讨得也太多了吧?”若希嘻笑着,重复着这种久违的*。
“我是生意人呀,生意人是不做亏本生意的,当然是要连本带利,利滚利,利又滚利地讨回来。”
“果真是奸商。”
“你就是奸商的老婆。”
“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大家都不知道你回来呢。”
“当然是坐飞机回来的,然后……我说我翻墙进来的,你信不信?”
“不信,你要是会翻墙,太阳会从西边升起的。”若希摆明了就是不相信。
他有这个家所有门的锁匙,他用得着翻墙吗?
“知我者,我老婆也。”
“行了,别嘴贫了,起来,把你的胡子刮掉,看着好像老了十岁似的。”若希甩开了他的手,从他的身上坐回到床沿上,笑看着他下巴冒出来的胡渣。三十三岁的他,对外表挺看重的,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俊逸非凡的,胡子几乎天天都会刮的,所以他的俊脸上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拿他一句话说,他就要用帅气的外表把她死死地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