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了。
她爱这个生命,她知道以她的身体状况,这孩子是第一个,也很可能是最后一个。同时她又有些怨恨,不论他(她)是谁的。如果是陆广泽的,她恨他(她)来得晚,晚到她跟别人有了关系,以至于不能确定他(她)的“出处”,不能理直气壮的去找广泽回来。如果是钟文军的,她就更恨,为什么陆广泽几年都不可以,钟文军一次就可以?
纠结了几天几夜,她还是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她有很强的预感,她觉得这孩子是广泽的骨肉,她希望她们的爱情能留下点什么。
父母坚持让她把孩子做掉,不允许她未婚生子。她只好骗父母说孩子是钟文军的,这样,她就得找个“窝”生“蛋”,钟文军自然是不二的选择,他不但一定会马上娶她,还有着50%的机率是孩子的生父。
若琪把没有标准答案的真相对钟文军俱以实告。他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丁若琪又回到了那个山村里。同年,他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