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呲,哈哈哈。”
昭词君突然捂着嘴笑出了声,那声音竟如银铃般动听。
“李以尘,你这人怎么这么有趣啊,我妈妈姓何,上次家长会她来了,憋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要问我妈妈姓什么呀,哈哈哈,哎呦我要被笑死了。”
昭词君也顾不上矜持了,挪开捂住嘴巴的手,放在肚子上放肆的笑了起来,引的车上众人一阵注目,这时候她的笑声就不像银铃了,像银钟。
少女头上扎着的高马尾也因其不断的笑声而随之颤动,飘扬的青丝与刚好从天边而来透过车窗的阳光相交织在一起,七彩的流光不断挥洒,宛如一片璀璨的星河。
而此时的李以尘脸都红到耳朵根子了,把头别到车窗那边,和现在放肆大笑的昭词君相比,反倒是李以尘像个娇羞羞的小姑娘。
宋天:“你小子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咳咳……”
就在这时,邓文也来到了车上,“班长马帆清点一下人数,人到齐了就走。”
马帆:“收到!”
随后待马帆点完人数后这辆大巴就开始发车了。
一路前行,就像少年当歌的梦想一样。
而昭词君也因为邓文的那两声咳嗽收敛起了笑声,但坐在其一旁少年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红晕,像是刚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一般。
此刻,被李以尘弄死的邪修:
对对对,这作者形容的真特么好,这黄花大闺女一拳能让你肠子翻出来。
……
大巴车一路开着,很快便开出了郴城市区范围,一路上都能看到许多成片成片的水稻田。
已是秋天了,那水稻发出璀璨的金光,透过这金光看去,可以看到一位又一位佝偻着身子,挽着泥裤腿的农民伯伯。
很难想象在这个机械化生产的时代还是会有人需要辛苦的挥舞着手上已经生锈了的镰刀,一下又一下的收割着已经成熟的水稻。
挥砍的时候特别要注意角度和力度,这样才不至于沉甸甸的稻穗被突如其来的力破坏平衡而掉落下来。
这会浪费许多。
汗水通过青筋暴起的手臂和发黄的木柄慢慢流淌至了镰刃上,又加剧了其生锈的程度。
他们种的“黄金”竟还是无法让他们过上富足的生活。
远方突然掀起一阵风,稻穗们被纷纷压弯了身子,似乎是替谁传来了什么回音。
华夏有一句区别于全世界的招呼方式。
“吃了饭没有?”
因为我们忍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饥饿,我们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所以在这个时代你若在街上乞讨钱财,给你的人不多。
可如若你乞讨食物。
包你干瘪的肚子在走过一条街后,隆的圆滚滚的。
那是华夏人刻在骨子里的善良。
……
少年目光透过车窗目睹了这一幕幕,而后他突然在车窗哈气,用手指划来划去。
一旁的昭词君余光看到少年在比划着什么,好奇扭头。
只见那透明的玻璃突然模糊了起来,蒙上了一层小水珠,唯一清晰的是水珠上印着几个娟秀的字。
“解众生之苦难。”
……
在大巴开了整整5个小时之后,太阳都下山了,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但在这之前,有一段路程甚至在进入时遇到了如同边境一般的关卡,需要核验车上的每一个人的身份,是否存在顶替。
李以尘也感知出了关卡驻守战士们的身份,清一色的炼气者,竟是没有一个低于气虚境。
他们每隔一段距离就设置一个哨点,气虚境强者不间断的轮流换班,用精神感知来掌握周边的一切信息。
少年也感知过邓文的具体境界,也不过只是气破境中期。
而他们所到的目的地竟是一片野林子。
但当学生们在车窗向外看时,只觉得自己好像穿越到了异世界。
因为这和平常在电影或手机视频里见到的森林更为震撼,奇异。
一棵棵需要数人合抱,如同海岸灯塔一般的树木拔地而起,开散出如同璀璨烟花般的枝叶。
周围的植被生长的极为茂盛,无数异于常地,扭曲着身子的高大植物随风摆动,配合着他们印于地上如同巨蠕般的黑色长影,像是隐于深渊海底的神秘海怪,在不断挥舞着它那充满倒钩的触手,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