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妻是一体的,不用向我言谢。”
宁文彤望望他,没有再说话。
在这个时候她就不想提醒他,他们只是契约夫妻,一旦她诞下了儿子,便是他们离婚之时,哪怕他改动了一下契约内容,只要她想离婚,她有的是法子离婚。
车子驶出小区时,那些值班的保安眼尖地看到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宁文彤,便打趣地问着闻人笑:“闻人先生,你太太回家了?”
说着,他们还朝宁文彤的方向瞟了几眼,见宁文彤冷冷静静的,心里便生出了几分的纳闷,觉得闻人太太和初次看到的不一样,似是换了人。
闻人笑笑着回应:“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气消了,我便接她回家啦。”
那些保安跟着笑起来,“是的,是的。”
待到闻人笑的车子驶出小区后,那些保安便交换着彼此的意见,纷纷说道:“我怎么觉得闻人先生的太太和初次见到时不一样?”
“是有点不一样,不过还是很漂亮,闻人先生帅得让我们都不敢直视,他的太太也美得跟个天仙似的,穿着一条素雅的裙子,静静地坐在那里,都美得让我差点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