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也怪不得佣人会那样说。自己既然做了让人意外的事,就让别人说一说,反正不会少块肉。
看到宁文彤下车后径直进屋,那名佣人紧绷着的神经才松下来。
屋里还亮着灯,但无人在灯下等着。
宁文彤没有在一楼停顿,进屋后就上了二楼。
平时在二楼等着她的人是老太爷,今天晚上连二楼都没有人等着。
宁文彤站在二楼的大厅里,短暂间的怔忡,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回来,有个男人在等着她,帮她倒了温开水,后来还帮她拿衣服,帮她放洗澡水,还帮她热了一杯牛奶,说睡前喝一杯牛奶有益睡眠,但在他的折腾之下,她的睡眠并不好。
甩甩头,宁文彤都感到好笑。
闻人笑不过才做了一个晚上,她就习惯了他的照顾吗?
不再停留在大厅里,宁文彤回到自己的房里。
让她意外的是,她的衣服被人整齐地摆在了床尾,她记得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往床尾摆放衣服的,那不是她的习惯。
那是谁把她的衣服摆到床尾?
宁文彤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