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我不叫贝若雪,我叫沈筱苋。”贝若雪报上自己的假名,然后关心地看着高雅珍,问着:“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高雅珍从她的手里再次夺回了酒杯,替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淡冷地应着:“与你无关。”
她躲在这里喝闷酒,垂泪,多多少少都与贝若雪有关联,如果不是贝若雪的存在,在她苦追了那么多年之后,或许上官炼会接受她的。可是有了贝若雪的存在,就算她做得再好,在上官炼眼里也不如贝若雪的。
她恨贝若雪,哪怕眼前这个人不是贝若雪,可是和贝若雪长得相似,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模一样,她就不会有好感,更不会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贝若雪看到她又想喝那杯酒,她再一次抢过了酒杯,低吼着:“别再喝了,我看到你都喝了一瓶了,你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说出来,别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的。”
“与你无关,你凭什么管我,我喝多少都是我的事,不用你假好心,陌生人而已,朋友都会算计我,陌生人会关心我吗?”高雅珍夺回了酒杯,一口气就把那杯酒喝了,然后接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