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扰了邻居,实在不好意思。”
陈以伦问:“是一个人住?”
简慈称是,迟疑了下道:“是楼下出事了吗。”
陈以伦没有回答她,而是先接着问了句:“方便知道你做什么工作吗?”
“我高中怎么就没遇着美女语文老师呢,一色儿愁煞人的晚/娘脸。”
刚出了简慈家门,董匀就感慨了一句。“这姑娘可真够漂亮的。”他琢磨着摸了摸下巴,突然坏笑着杵了陈以伦一肘子,“怎么样,头儿?完全符合你和你一家三代的择偶标准,干脆趁着办这案子——”他做了个一刀切的手势,“直接拿下。”
陈以伦双手插在裤兜里,径自走在前面下楼梯:“我就喜欢碎嘴婆子,咱俩结合了吧。”他哐当一声开了楼门,回头瞅了董匀脐下三寸一眼,左手带着四月寒光一刀切下,“直接拿下。”
“别介,我性取向完全正常,休想用强权压倒我。”董匀嬉皮笑脸的跟出去,“你说这世道,老婆跟小三百合了,打算谋图离婚财产,最后还打算杀人了事,让咱们大老爷们脸往哪儿搁啊?程秋中这人可真够倒霉的,就算判了正当防卫给释放了,这事也绝对是人生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