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您实在问不出来,那么只能试一试催眠术了。”
“催眠术?这个您能做吗?”
“我并不擅长,需要专业的催眠师,而且有一定的风险。”
叶瑾言闻言面色微沉,“那第二个问题呢?”
秦梦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看得出来,叶先生您很爱这位小姐,只可惜,您似乎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其实,一切心理疾病,最好的治疗方法只有一个。”
“是什么?”
“爱。”
“爱……?”叶瑾言失神地喃喃。
“她现在这么自我厌恶,甚至连带着厌恶你的原因,还是因为在她眼里,这样的行为是罪恶的,肮脏的,而你需要改变她的看法,这一点,也只有你能做到。
叶先生,您回忆一下,你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跟她做得那次,她对你的态度是不是比平时好一点?”秦梦萦问。
叶瑾言听得连连点头,“是的!虽然最后还是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不过没有说极端伤人的话。”
同样是骂人的话,“叶瑾言你个骗子混蛋”和“叶瑾言我看到你就恶心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