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案子一直没有突破,凶手不再继续犯案,我很难抓他,本想暴力些,但步暝不让我这么做。”
刘锦雁笑着拉江夙夙坐下。
“好歹是在长安,哪儿能让你见人就揍。”
江夙夙叹气。
“束手束脚。”
看到江夙夙叹气,刘锦雁皱眉。
“也是春试在即,不想弄得人心惶惶,所以,六扇门也是束手束脚的,要换作平时,现在恐怕都抓了十几个来拷打。”
新妇蛛想了想,看向江夙夙。
“我能帮上什么?”
江夙夙抬头回答。
“不用,师父说了,你元气大伤,雀姐姐也讲,蛛丝抽得都快见血了,你还是养好身体再说。”
对于此事,新妇蛛有所不解。
“丹南先生为什么……。”
江夙夙知道新妇蛛想问什么。
“我问过,师父说,是我出的主意,连累了你,欠缺思考,说要给我一个教训,死活不给我药,我想让血兔子帮我偷,结果被师父发现了,罚我们在他房里站了一宿。”
新妇蛛微张着嘴,然后闭上。
“我就说今天早上,你跟它怎么是从楼上下来的。”
刘锦雁内疚的低下头。
“是我不好,你们都是为了我,我为一时之气,惹出这么多。”
江夙夙听了,看向刘锦雁。
“你有什么错?莫非那个曹腾不该教训吗?错的是凶手,敢做不敢当。”
新妇蛛在旁实话实说。
“这个当,怕不好当,是会掉脑袋的。”
刘锦雁仔细的想了想。
“夙夙,答应我,要你查出那个人情有可原,就帮帮他,不要让他死,大不了,这件事,我来扛,左右,我死不了!毕竟我爹是刘襄。”
江夙夙没有马上答应。
“我想想。”
斋宅中。
楚歌跟袁娘在长安木鬼的梦境中醉了几日,出得梦境,见到阳光,觉得刺眼的用手挡了挡。
书鬼在房里翻看书籍,查阅江夙夙的刺感是由什么引起。
黑龙躺在屋顶,闭着眼晒太阳,雨姬眯着眼睛,坐在院外的大树上。
察觉到有人靠近,两人同时把眼睁开,先闻到尸气,才看到陆不同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