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此怀恨,那天,在街上,你看到刘襄将军的女儿出手教训曹腾,顿觉机会来了,想借机除掉他,所以,你当天傍晚偷了一把镰刀,在客栈里,找了借口骗曹腾开门,用镰刀杀了他,然后,把凶器埋在了客栈外的树下,因你跟曹腾的仇恨不深,没人怀疑到你头上。”
学子听着这些,不看江夙夙,直动喉咙。
江夙夙扣了扣有些发痒的鼻尖,这个事,怪她,一开始想错,以为凶手不会这么蠢,不会把镰刀埋在离自己近的地方,谁知道,她竟是高估了对手。
“知道你是怎么露馅的吗?”
学子看了江夙夙一眼,不敢搭话。
江夙夙也无需他接。
“曹腾死后,身上带的银票少了两百两,你本来在客栈里用洗碗抵房钱吃喝,睡着柴房,他死后,你仍这样,倒不惹人怀疑,但,朝廷在免了春试学子的食宿后,你心情大好,竟请你的同窗吃饭,那一顿吃得太好,所花银两远多于你在客栈住上十天,却不见你皱下眉头,你要事先有这些钱,何苦吃干饼睡柴房?”
说着,江夙夙伸手从学子怀中摸出他花剩下的银子。
“光这就已经够证据了,你还不说吗?”
学子内心害怕,闭眼又睁开。
“你……你要我说什么?”
江夙夙看着学子。
“你是因为他羞辱你而杀他?还是因为想要他的钱?”
学子不知江夙夙问的这两句,是要决他生死,他只知死到临头,畏而生勇,大声吼出。
“我就是嫉妒他有钱!你满意吗?就因为他有钱,他可以吃好的住好的,可以肆意羞辱别人!凭什么?凭什么我生来比他穷?活该受他辱?不公!这世道不公!”
江夙夙点头,看着学子。
“世道是不公,我生下来就没爹娘,你却有,若我愤愤不平,是不是可以把你的爹娘给杀了?!”
再给一次机会,江夙夙想看学子能不能接好。
“只要你告他,我定会找出证据,将纵火杀人的幕后真凶法办!”
年轻农妇听了,又再跪下磕头。
“求大人作主,为民妇一家主持公道!”
陆不同点头,将年轻农妇扶起,叮嘱她安心在此住下,一应吃用皆有人送来,暂时别出去招惹人眼。
年轻农妇知道攸关性命,陆不同的话,她谨记心里。
事有进展,便如破竹一般。
六扇门海查,与曹腾有过节的人一个也没有放过,终锁定一个跟曹腾有过口角之怨的学子。
因是学子身份,六扇门不方便关押。
步暝装作不知道,任江夙夙将其绑了,带出长安。
江夙夙把人绑在树上,看了许久。
“人是你杀的?”
被绑的学子看向江夙夙一拳打断的大树,唇瓣有些发抖。
“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夙夙早将步暝查到的记在心中。
“初入长安,你跟曹腾起了口角,曹腾仗着有钱,羞辱了你一翻,你对此怀恨,那天,在街上,你看到刘襄将军的女儿出手教训曹腾,顿觉机会来了,想借机除掉他,所以,你当天傍晚偷了一把镰刀,在客栈里,找了借口骗曹腾开门,用镰刀杀了他,然后,把凶器埋在了客栈外的树下,因你跟曹腾的仇恨不深,没人怀疑到你头上。”
学子听着这些,不看江夙夙,直动喉咙。
江夙夙扣了扣有些发痒的鼻尖,这个事,怪她,一开始想错,以为凶手不会这么蠢,不会把镰刀埋在离自己近的地方,谁知道,她竟是高估了对手。
“知道你是怎么露馅的吗?”
学子看了江夙夙一眼,不敢搭话。
江夙夙也无需他接。
“曹腾死后,身上带的银票少了两百两,你本来在客栈里用洗碗抵房钱吃喝,睡着柴房,他死后,你仍这样,倒不惹人怀疑,但,朝廷在免了春试学子的食宿后,你心情大好,竟请你的同窗吃饭,那一顿吃得太好,所花银两远多于你在客栈住上十天,却不见你皱下眉头,你要事先有这些钱,何苦吃干饼睡柴房?”
说着,江夙夙伸手从学子怀中摸出他花剩下的银子。
“光这就已经够证据了,你还不说吗?”
学子内心害怕,闭眼又睁开。
“你……你要我说什么?”
江夙夙看着学子。
“你是因为他羞辱你而杀他?还是因为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