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害死我的!我好不容易重新做人,你又把我往阴沟里推!”
丁晚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又不是真的让你去寻花问柳,只是,我们现在少在外头走动,消息不太灵通,所以,我才叫上你跟步暝,想说,我们一起出去,走动走动。”
乔衡哦了一声,松了口气。
“为了查案?科考?”
丁晚来点头,他清楚,纸醉金迷的地方最容易走漏风声。
乔衡听了丁晚来的解释,一拍桌子,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到乔子夜面前,告诉爷爷,他要去逛青楼,这反常的行为,把乔子夜看得一愣,而后放下茶杯。
“随你便,高兴死外头,就死外头。”
居然没挨骂,乔衡高兴得有些上头,转身拉上丁晚来就跑。
乔子夜看着两个年轻人跑向外面,笑出声。
乔衡跟丁晚来一起出去,他是最放心不过。
自在朝上,见过丁晚来参青州知府,乔子夜就断定丁晚来将来一定是棵难倒的大树,乔衡能跟丁晚来走到一处,非但不是祸,而是福。
所以,他现在才不管乔衡要出去做什么。
长安城的青楼,很会营生,把楼建在水面,门前种了应景的桃树,一到春天,桃花映水,花瓣纷然,加之火红的灯笼,把青楼水榭衬得如梦如幻。
久了没逛这种地方,步暝显得有些生疏,惹得乔衡笑他。
“装什么?以前这种地方,哪个姑娘你不熟?”
步暝皱眉,瞥去一眼。
“这不是久了没来吗?”
丁晚来听了,想起问他。
“你跟流萤说了?”
步暝点头。
“说了,一五一十的,我们也是为了查案。”
丁晚来笑着看他。
“她没说什么?”
步暝摇头,想起当时的场景,跟丁晚来倒苦。
“流萤没说什么,但楚歌在边上,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差点儿没剜去我身上一块肉,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什么为了查案,那都是男人寻花问柳的借口……。”
丁晚来没忍住笑。
“也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逛青楼的男人在想什么。”
步暝无语。
“可我真的是,是你叫的我!”
此时,丁晚来跟乔衡却不听他说,走到了前头。
“来找他?”
丁晚来点头。
乔子夜一抬下巴。
“去六扇门当职没几天,天天累到很晚才回来,回来就躺他屋里,跟死猪一样,去吧,去看看,去看看他的笑话也好。”
丁晚来对乔子夜揖手行礼,在丫鬟的引领下,找到乔衡的房间。
乔衡见丁晚来走进自己房间,连忙翻身起床。
“你怎么来了?”
丁晚来自己找了凳子坐,看着他笑。
“怎么,你到我家无数次,你家,我就来不得吗?”
乔衡走向丁晚来,皱着眉一屁股坐下。
“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意思是说,你没事不会到我家里来找我的。”
丁晚来点头,乔衡猜对了。
听到要拉自己去喝花酒,乔衡刷一下起身,连忙去关房门。
“丁晚来,你他妈是来害死我的!我好不容易重新做人,你又把我往阴沟里推!”
丁晚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又不是真的让你去寻花问柳,只是,我们现在少在外头走动,消息不太灵通,所以,我才叫上你跟步暝,想说,我们一起出去,走动走动。”
乔衡哦了一声,松了口气。
“为了查案?科考?”
丁晚来点头,他清楚,纸醉金迷的地方最容易走漏风声。
乔衡听了丁晚来的解释,一拍桌子,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到乔子夜面前,告诉爷爷,他要去逛青楼,这反常的行为,把乔子夜看得一愣,而后放下茶杯。
“随你便,高兴死外头,就死外头。”
居然没挨骂,乔衡高兴得有些上头,转身拉上丁晚来就跑。
乔子夜看着两个年轻人跑向外面,笑出声。
乔衡跟丁晚来一起出去,他是最放心不过。
自在朝上,见过丁晚来参青州知府,乔子夜就断定丁晚来将来一定是棵难倒的大树,乔衡能跟丁晚来走到一处,非但不是祸,而是福。
所以,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