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陆清。
“陆伯父,案发时在现场的人太多了,我们也是没法子,不想放过任何线索,就只能如此,而且……。”
步暝不知道该怎么说,把自己记录了一半的口供递给陆清看,陆清见上面写着,众人亲眼看到方夫子在下楼的时候,从楼上飘下来了一页纸,那页纸割了方夫子的喉咙后,飞出了门。
陆清看完,一声低吼。
“什么东西?!这不胡扯吗!”
乔衡也过来凑热闹,把自己记的口供递到陆清面前。
“关键是,不只一个人这么说,是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讲,案发的第一时间,我就冲了进去,这些人没机会窜供,但这满院子的人众口一词……。”
陆清垮下脸,说得小声。
“难道纸还成精了不成?”
纸有没有成精,步暝不知道,他只知道,或真有可能是纸杀人,他看过伤口,十分细小,一气呵成,他还没见过这样的刀刃。
陆清听了,开始郁闷。
“要真是这样,我怕是没办法插手这个案子。”
步暝知道陆清因何而为难。
“陆伯父只需装装样子就好。”
陆清点头的同时,问得小声。
“有通知斋宅里的人?”
步暝摇头。
“还没有,我回去会跟他们说。”
陆清看着步暝,拍了拍他的手。
“得快,春试在即,这案子不能拖太久,拖久了圣上会生气,学子们也不安心。”
步暝听了轻轻点头。
“我知道,等会儿录完口供,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嫌疑,我会先放那些学子离开。”
陆清点头。
目送陆清走后,乔衡看向步暝。
“反正我这边已经录完了,要不,我跑一趟,去说一声?”
步暝想了想。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