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乔衡打了个哈欠。
“要是人为的话,还可以说是哪个不喜欢念书的学生干的。”
丁晚来一听,看向步暝,步暝也看向他,两人不约而同想到江夙夙。
但不可能,人不可能是江夙夙杀的,她能把人活活捶死,绝想不起用刀,何况上哪儿找那么薄的刀,且还有证人,证明人是一张纸杀的。
明月下,江夙夙跟书鬼、河神在街上溜达,走着走着,河神低下头笑。
“我说,你莫不是以为那纸会像人一样在街上乱逛?”
江夙夙听了,看向河神。
“不好说,照常理来说,纸也不会杀人,不是吗?”
河神抬起头,一挑眉毛。
书鬼已经作好暂时没有收获的打算,想起后面的事。
“今晚我们盯一晚,明晚是不是该换别人?”
江夙夙摇头。
“今晚盯了,白天换其他人,我们白天睡觉,睡醒了,明天晚上还是我们。”
书鬼点头,没有说什么。
自朝廷新令后,进长安赴考的学子们皆有住所,街上不见什么流动的人影,大多数学子都在房中温书备考。
少数借考之名来见识繁华的,也不会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大概率是流连在哪所青楼。
于半夜赶路,沟鼠杜姑娘觉得自己走着都能睡着,她不是很理解长夜为什么要叫她一同前往。
“带我干什么?打不过的时候,钻个洞,我们好躲吗?要是长夜大哥都打不过,怕是我钻出的洞,也躲不了。”
长夜听了,笑着回头,看向沟鼠杜姑娘。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想的是,万一找到什么可疑的人,对方想躲起来,带着你,不是能掘地三尺吗?”
沟鼠杜姑娘一听,来了精神,跑了几步,追上长夜。
“要说钻洞,贾大叔可比我强得多。”
说到贾炎,长夜生笑。
“可他眼下不在长安,在鸣沙镇啊。”
沟鼠杜姑娘点头。
山路间,月照枝末,月下人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