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夙夙……它跑了,怎么办?”
江夙夙起身,抹去脸上的雨水,看向白羊逃跑的方向。
“我把骨香下在了伞柄,算它倒霉,咬了伞柄,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散。”
说是这么说,江夙夙可不想十天半个月都困在这深山,抬腿便追,袁娘见了,追她而跑。
一场追逐,在密林之中,斜壁之上。
为了不让树枝刮到袁娘的脸,江夙夙跑过的地方,把拦道的树枝一一折断。
追着白羊跑了一天,几乎是跑遍七八座山,雨水不减,天却暗淡。
一有逮到白羊的机会,江夙夙不愿花时间纠缠,扯住白羊的后背,直接抱进怀。
白羊急了,咩咩的叫,拼命的挣扎,可它没有江夙夙的力气大。
追来的袁娘见江夙夙抓到白羊,有空问她。
“对了,夙夙,你不是说你看不见鬼吗?怎么它不显形,你也能看见它?”
江夙夙气喘吁吁,跑了一天,累得够呛。
“它能杀人,我想,不只是一个魂魄这么简单。”
白羊听了,口吐人言。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江夙夙看向怀中白羊,腾出手拍了下它的脑袋。
“杀人的才是坏蛋!”
白羊扭头看着江夙夙,一脸不服。
“我杀的是坏人,不是坏蛋!”
天快黑了,江夙夙不想跟它在雨里争辩,随便开了条下山的路,下到山脚,选了个好挖的山壁,徒手挖了个能躲雨的山洞出来。
袁娘用衣带把白羊绑好后,去附近的农家,偷回了两捆柴。
她们虽是淋了雨,好在身上的火折子没坏,火光很快将全身湿透的两人温暖。
江夙夙本想脱光了烤干衣服的,好在袁娘劝了劝。
白羊被绑在一边,看到火,它就想起自己死得有多惨,它被刮光了毛,串在一根粗树枝,架在火上,转啊转。
想到过去,白羊认命的趴下,掉了两滴泪下来。
江夙夙虽然好奇,但尽力忍着,她想把白羊带回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