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九不是干好事,要不然怎么会在出现那种地方?”
乙极觉得白奴说得有道理。
“会不会是盯上了咱们大唐的什么宝贝?”
丁晚来一听,跟步暝互看了一眼,挺直背。
第二天晌午,这件事,传到皇帝耳朵。
皇帝看向乔子夜,把折子一扔。
“你怎么想的?”
乔子夜一拱手,这件事,本就是借他的嘴,来跟皇帝说,目的当然明确。
“回皇上,我大唐有容可容,但谁家都一样,来了客跟进了贼,两者截然不同。”
皇帝听了,一挑眉。
“你意思是……查吗?”
乔子夜拱手弯下身。
“得防!”
皇帝想了想,点头。
“按你说的办,看什么人合适,你挑选。”
乔子夜依旧埋着身。
“依臣之见,丁少卿跟步小公子就挺好,我那不成器的孙子,也该为大唐尽忠。”
皇帝听了,笑出来。
“乔衡有那么让你失望吗?”
听到皇帝这么问,乔子夜想起往事,历历眼前,闭上眼,要不是怕在圣上面前失仪,他还真想哭一声。
“回圣上,那孽障是用了半生来荒唐!”
皇帝听得哈哈大笑,起身将乔子夜扶起。
“你呀,不必如此伤感,孩子嘛,年轻时总会荒唐,大了就好了,要给树成长的时间,才有以后的大树参天。”
乔子夜直摇头。
“臣不敢想。”
乔子夜是真不敢想,但他觉得乔衡能跟丁晚来他们学好也挺好的,好过在外头浪荡,这段时间,他也确实看到了乔衡有那么一丝成长。
江夙夙想去魏府找魏夫人,没想,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二十出头的年纪,好脸好模样,就是神态吊儿郎当,身边还拐了个姑娘。
上不上前去打招呼?
这个问题,江夙夙好生想了想。
金乌回头瞥见江夙夙朝他走来,眼睛破天荒的露出恐慌,赶紧哄了身边的姑娘进酒楼,才大步走向江夙夙。
“你想干嘛?”
江夙夙盯着金乌,从上到下。
“跟你道声谢而以,干嘛这么紧张?”
金乌咧起嘴角。
“谢我什么?”
江夙夙是记事的。
“我生辰那天,你不是又送了颗头大的太岁吗?”
金乌一笑,装作没心。
“你怕不是误会?那颗太岁是送给鬼医的,只是送去的时间巧了。”
风吹过江夙夙的稀留海,她认定的事情,很难更改。
“不管,既是我生辰送来,那就是生辰贺礼了。”
金乌舔了下嘴唇笑。
“那要是你生辰那天赶上我死呢?”
江夙夙被风吹,眯了下眼。
“如果是那样,那还挺喜庆的。”
见江夙夙说完就走,金乌气得肺都快炸开。
江夙夙大步走着,听到身后,金乌因跟女子搭讪,而被酒楼里冲出来的姑娘拧耳朵,江夙夙笑得一脸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