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马的自杀行为,吓坏了一众,陆不同以身拦它,使得它望向他。
‘你拦我做什么?我要回家!’
陆不同看着骨马,神情悲伤,抑魔军军主的故事,此刻在他心中就像是起伏的山峦一样。
“你已经到家了。”
骨马摇头,一声嘶鸣。
‘没有他的地方,不是家。’
抑魔军军主能听到骨马内心的话,上前轻轻摸了摸马鞍。
“曾曾大祖父已经死了。”
骨马扭头看向军主,语气凄然。
‘我也死了。’
抑魔军军主低下头,有泪尽量不当着外人面流吧。
他懂得,世间有些人一别,生不能再见,死亦不会相逢。
同样是死,骨马没死透啊,就算是现在死,也有着两百年的相差,何处能相见?
苍天之下,有些人错过,就不会再见了。
这样的想法,让抑魔军军主觉得悲伤,尤其是自己敬爱的祖父刚过逝了,纵有万般不舍,从此,也是一个人间,一个地下。
看到这一幕,抑魔军少女鼻子都哭红。
“军主驹,果然是绝无仅有的忠马。”
江夙夙有些不懂。
“它不过就是一匹马……。”
抑魔军少女看向江夙夙。
“不,抑魔城的马很多,但能称军主驹的只有它。”
步暝听了,凑上前。
“什么意思?”
抑魔军少女看了看几人,想了想。
“你们要想知道的话,稍后带你们去个地方。”
乙极走进灵堂,给刚逝的先军主上了柱香,虔诚的鞠躬,是对一个为他人付出所有的人最真的敬仰。
这段时间,他遇到的这些人,让他明白了,不是拿着把剑,东游西荡就叫大侠,在他看来,这抑魔城中的每一任军主都是大侠,为一城百姓,又或为天下苍生。
长夜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先军主,允不允许他上前敬香,这时,现任军主却将一柱香递到他手上,使得他一愣。
“我……。”
现任军主看着他笑。
“我知道你是什么,也知道你的来历,时过境迁,现在不拘泥这些人啊妖。”
长夜听后,双手接过香,到灵堂前鞠躬,然后把香插上。
论到心诚,江夙夙更实在了,走到灵前,直接扑通一声跪下,头往地上用力一磕,震得灵堂里的棺材都抖了一下。
她这操作,快吓出现任军主的小心脏,见她只是磕头力气大,这才收回想要上前阻止的动作。
“姑娘有心了。”
江夙夙起身,看向现任军主。
“我还想给你爷爷多烧些纸的,但先前进城,没看到哪儿有卖纸的。”
现任军主望向江夙夙,本想说,客气了,结果一看,江夙夙把头给磕破了,正在流血,这让他哑然一惊。
长夜见了,连忙以妖术给江夙夙止血,再取了药膏涂抹在她伤口,后跟军主解释。
“她是这样的,不作虚假,习惯就好了。”
军主听了,轻轻点头。
现在,他祖父突然离逝,城里、家里,都有许多要紧的事要处理,他不能在灵堂多留,便嘱咐江夙夙几人随意,是出是进军主府,都可以。
听了军主的话,抑魔军少女把江夙夙他们带离了军主府,说要带他们去个地方。
边走边逛,乙极发现这抑魔城中,不只一个人会御剑腾空,虽飞得低,两个脚背就到地,但实实在在的是在飞,没有用脚走,这让他有些期待,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能御剑飞行。
抑魔军少女扭头发现乙极一直盯着那些御剑飞行的人看,小声的说。
“这些都是修仙的,修了很多年了,不见大成,最大的成就是飞到三丈高,不小心,从剑上掉下来,把自己给摔残废了。”
听到抑魔军少女这样说,江夙夙上前两步与她并肩。
“我怎么觉得你不喜欢这些修仙的人呢?”
抑魔军少女抱手一叹。
“能喜欢吗?一个个的好高骛远。”
乙极听了,上前说道。
“话不是这样说,要是他们得道成仙,不是能帮助更多的人吗?”
抑魔军少女看向他。
“关键是他们不成功啊,我都不知道这些年他们挣扎个什么,为了修仙,去了四方铃,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