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用萤火寻找,终有所获。
她带着丁晚来,直接飞身去到白奴他们所在,只见白奴他们个个安好,同坐在一片旷野,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四具尸体,跟一个昏迷的农夫。
看到流萤跟丁晚来,白奴起身,小小的身体,无语的表情。
“要是我跟你们说,是风吹的,你们信吗?”
文四宝重重点头,欲证明白奴没有说谎。
白奴已郁闷了好一阵。
“我是逮不到它,要是能逮到它,我一定……。”
不待她话说完,一阵风起,从平地卷走她,倾刻间上天。
丁晚来再一次看傻眼,他这一晚傻两回了,忍不住在心里呐喊,白奴是妖,白奴是白仙啊!
这什么风?吹她跟吹着玩儿似的?
望着被风卷走的白奴,文四宝脸上却露出兴奋,指向天上的白奴,看丁晚来他们。
“看到了吗?刚才就是这样,我跟白奴,就是这样被风吹到了这儿!”
说罢,文四宝又指向地上昏迷的农夫。
“连他也是,我亲眼看到的,那风钻进他家,把他给卷出来了,他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在天上被风给甩晕了。”
见此情景,丁晚来低头扣起鼻翼,认清形势,这风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你们是不是哪儿惹了它?要不然,跟它认个错吧?”
听了这话,白奴在天上,惟剩嘴倔强。
“绝不可能!”
她一边说,她没招惹这风,一边唤出七个分身,欲要八个白奴同时起术,谁知,风竟将她七个分身分别卷起来在空中用力的晃,快把白奴的本体给摇吐。
流萤见到这一幕,都不敢再现本身,怕这风会直接折断她的翅膀。
但她又不能眼睁睁看白奴吃亏,唯有用妖力直上,去天空中救她。
然是……
她刚拉到白奴的手,两个人就手牵手的,一起被风卷着玩耍。
文四宝渐渐笑不出,低下头好生想了想。
此风明显是有意识,但看着,又不像有害人的想法,他思虑再三,正了身形,望向天上卷动的风揖手。
“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但求前辈看在小姑娘也是无心之语,望前辈大人有大量,不和她一般计较。”
言罢,文四宝毕恭毕敬的行礼。
流萤在空中低头看去,见文四宝行完礼后,她即感觉卷着自己的风温柔不少。
白奴却是仍在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风。
“耍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摔死我!”
她这话一出,变小的风,瞬间大作。
文四宝都无语了,望向天上被风卷着的二人,心叹,世人真是会总结,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这话是一点儿没说错。
“流萤,你能让她闭嘴吗?”
流萤也知道是白奴的嘴巴闯了祸,连忙腾出手施术,去封白奴的嘴,要换平时,白奴能解了流萤的术,奈何她此刻被风牵制着。
文四宝见白奴再不能叽叽喳喳,便又向无形之风,行出一礼,道明自己一行人并非什么恶人,连同他们去宴风楼的目的,也一并说明。
他说完之后,风声渐小,风力渐无,白奴跟流萤随之翩然下落。
风似去了,一去无踪。
丁晚来他们个个莫名其妙,不说人理解不了,连妖也理解不了。
这风从何而来?
为何有灵智?
不是妖,它凭何能玩弄妖于鼓掌?
在他们疑惑这些的时候,地上昏迷的农夫睁开了眼,看到身边站了好些人,他不感害怕,起身后反亲近喜笑。
“你们也是被风给吹来的?”
这话问得,丁晚来他们面面相觑。
文四宝想了想,笑着点头。
农夫见这些人跟自己遭遇相同,更热情许多,虽不相识,却邀请文四宝他们到自己家中做客。
一路上,他还与文四宝他们说。
这风啊,比以前调皮许多,以前,只是在他外出的时候,刮走他,现在可好,居然学会了开门进屋。
听农夫这话,像是习以为常,丁晚来忍不住问他,不怕吗?
农夫摇头,直言,习惯了。
在他小的时候,便与这风作伴,这风是不会害人的,甚有几次,他遇到危险,还是风救了他。
回到家,农夫见灶上的汤刚巧煮好,便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