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丁晚来点头,他想弄清楚,那一帮人是何人指使,他们抢尸体的目的是什么。
但想查此事,没有丝毫线索。
只有对另一件他感兴趣的事下手。
农夫没想到,还能再见丁晚来一行人,他对他们很是热情,毕竟他住的那个岛,长年不见人。
丁晚来随农夫来到地里,看了看,地里除了农作物跟两只绿螳螂,别的,什么也没有。
想了想,丁晚来低声让流萤他们几个分别去找,一是找人,二是找蛇。
但最终,流萤他们倾力找遍整个岛,也不见人跟蛇,只找到一座没有立碑的坟茔。
尽管白奴觉得,丁晚来要开坟的决定,有些缺德,但她还是照做。
开得坟后,他们发现,坟中是一具女性尸骨,刑仵作仔细验过,断定这骸骨的主人死于二十多年前,生前,曾生产过。
因知农夫的爹娘葬在别处,丁晚来觉得这具骸骨,应该跟那条毒蛇有关。
所以,他有个大胆的推论,需要求证。
为证这件事,他决定在李家镇当街处决李老爷,并将其一生罪行公开。
流萤他们负责暗中观察,果然,有人对李老爷的死很是期盼。
待那人发现这是个计策时,为时已晚。
看向有几分熟的脸,丁晚来皱眉。
“李老爷知道你是他儿子吗?”
跪着的李府家丁不作反驳,笑得轻松。
“丁大人在说笑吗?他那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要是知道了,我还能活?”
丁晚来旁边,白奴低下头与流萤小声。
“还真让丁晚来蒙对了,又是一出亲儿子跟亲爹成仇。”
流萤轻声应她。
“有依据的,他不是蒙。”
李府家丁看了眼前的几人一眼,一掸衣摆。
“你们不也想他死吗?何苦抓我?”
丁晚来看着李府家丁,轻叹。
“我们想他死,非是私怨,而是他所犯之罪,罪不能活。”
李府家丁望向丁晚来笑。
“他该死,不就行了?人又不是我杀的,刚才可是大人您下的令,砍了他的头。”
丁晚来盯着李府家丁看。
要不是李老爷人头落地那一刻,这家丁嘴角露出笑容,他还真不确定是这个家丁。
毕竟,这个人,在李府当家丁也不是两三年的事,早得李老爷信任,先前见面,还对丁晚来他们趾高气扬。
“是为了给你娘报仇吗?”
李府家丁笑了笑。
“猜到了,何必问我?”
丁晚来自是想知道。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府家丁一笑,恨出。
“还能怎么回事?那个畜生,明知我娘有了身孕,还推我娘入江,要不是我娘命大,我都没有办法出生,后来,我娘怕他知道她没死,就躲了起来,偷偷生下我,把我养大,让我回来报仇。”
丁晚来听得皱眉。
“是你娘让你报仇?”
李府家丁看向丁晚来。
“那畜生为抢蛇毒先杀我外祖父,再杀我娘,我身为人子,难道不该为她报仇?就算她不说,我也会报仇。”
丁晚来眉间皱紧。
“可他是你父亲……。”
李府家丁冷笑。
“父亲?一无养育之恩,二无教育之责,他凭什么当我父亲?你不问他,他想有我这个儿子吗?他想要的只是钱,在他心里,惟有数之不尽的贪跟恶!”
李府家丁的这翻话,丁晚来无言反驳。
文四宝看白奴一脸认真,很是无语。
“我就是打个比方。”
白奴不认为自己说错。
“打比方,你也不能冤枉鬼啊,鬼没做过,凭什么要担责?”
流萤不理会白奴跟文四宝的说闹,走向丁晚来。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丁晚来想了想。
“三十年前的事,跟现在的事,大多已经清楚,不过,仍有一些疑惑。”
流萤听后,看了一眼文四宝。
“你是说,追杀文四宝的另一帮杀手?”丁晚来点头,他想弄清楚,那一帮人是何人指使,他们抢尸体的目的是什么。
但想查此事,没有丝毫线索。
只有对另一件他感兴趣的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