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无妨。”
听了这话,流萤高兴的往外走,出得竹屋,就见一直等在外头的闵桑。
曾隔着月光纱见过数回,流萤认得她,闵桑在鬼医丹南身边侍候了一段时间,自也对斋宅里的人熟。
但异时异地,在阴司地府,流萤不敢失分寸,见到闵桑,即刻行礼。
“见过鬼王夫人。”
闵桑笑着拉过流萤,只感流萤的手柔细,人也柔美。
“虽不在先生册中,我也算是斋宅里的人,不用这么生分。”
说罢,闵桑带流萤逛阴司,指着奔流不息的忘川河,告诉流萤,那河中浮浮沉沉之物皆为鬼骨,她还跟流萤说,这忘川河,除去鬼医丹南和阎王、鬼王及阴司重要鬼差外,其他人无法飞越,想要过河,必用身淌,因此,要得忘川河岸的鬼医医治,从来不轻松。
看着忘川河,流萤轻轻点头。
抬眸见对岸有红色花开,想起江夙夙曾收回彼岸花一事。
“彼岸花可有花香?”
闵桑笑着看向流萤。
“自己去闻闻。”
流萤望着那花,有些想试,但着实害怕眼前的忘川河会蚀骨销魂。
闵桑看出她的担忧,鼓励她。
“去吧,无事,你乃先生座下,眼下又有鬼王的鬼气护身。”
流萤望着闵桑,想了又想,这才敢。
奈何桥边。
孟婆正与鬼分汤,忽闻路过鬼差惊呼,扭头一看,只见河岸的彼岸花上掠过一群星光,定晴分辨,才知是萤火,暖黄辉于火红之上,乃极美之景,让孟婆嘴角笑扬。
“无光无风的阴司地府有光了,风也会来吧?”
听了妻子的话,裘元也往那边瞧,见到萤火即笑。
“那不是步暝的娘子吗?”
孟婆看向丈夫,笑得温柔。
“去吧,故人相见,好好聊聊。”
裘元放下碗点头。
在他离开后,貌美如花的孟婆瞬间苍老,佝偻起腰。
流萤正欢驰花间,忽听有人叫她,回头一看,认出裘元,两人生前虽未见过,死后却晓得对方。
“裘元!”
相见欢喜,流萤停下脚步,化回人身,面向跑来的裘元。
“你可还好?”
裘元笑着点头。
“我很好,步暝呢?他好吗?”
流萤重重点头。
以前不熟的人,阴司地府相见,竟有好多话说。
两人找了地方坐,说人间故人,说阴司传闻。
裘元听得裘家人一直受丁步两家照拂,起身给流萤行礼。
“替我多谢他们,我此生任性,一走了之,委实对不住这一世的家人。”
流萤起身回礼。
“不用言谢,步暝说了,你是他跟晚来的朋友。”
裘元笑着点头。
一世相识,是缘份,一直为友,即是缘深。
两人相聊,不知不远处,黑白无常路过,看到流萤,黑无常当即转身,转完身才得反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那个祸害!”
白无常朝流萤看去一眼。
“这段日子还是当心点儿吧,纵不是那祸害,但那祸害身边的人个顶个不好惹。”
“在阴司好好逛逛吧,不是谁都有机会记得阴司长什么样。”
流萤想起先前来那次,只顾着害怕,确实没好好看过阴司,但她担心自己一个妖出去,会在阴司地府给鬼医丹南惹麻烦。
鬼医丹南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一下。
“只要不擅闯阎王殿,无妨。”
听了这话,流萤高兴的往外走,出得竹屋,就见一直等在外头的闵桑。
曾隔着月光纱见过数回,流萤认得她,闵桑在鬼医丹南身边侍候了一段时间,自也对斋宅里的人熟。
但异时异地,在阴司地府,流萤不敢失分寸,见到闵桑,即刻行礼。
“见过鬼王夫人。”
闵桑笑着拉过流萤,只感流萤的手柔细,人也柔美。
“虽不在先生册中,我也算是斋宅里的人,不用这么生分。”
说罢,闵桑带流萤逛阴司,指着奔流不息的忘川河,告诉流萤,那河中浮浮沉沉之物皆为鬼骨,她还跟流萤说,这忘川河,除去鬼医丹南和阎王、鬼王及阴司重要鬼差外,其他人无法飞越,想要过河,必用身淌,因此,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