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药瘾发作,他就什么也记不得。
就是如此,淫羊藿将男人牢牢的控制住,控制了他四年,没想到,男人最后却死了……
对此,淫羊藿很心痛,所以,它给他沐浴,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把他变成一条鱼,顺去溪流。
它想着,要是那条鱼正好飘回他的家乡,也算是它对他的成全了。
而淫羊藿之所以对那个村子里的少年出手,是因为少年的声音,真的很像他。
没多少人能忍受得住寂寞,妖也跟人差不多。
江夙夙听得皱紧眉。
“这些手段,不说是一个男人对男人,就算是一个男人对女人,也是够卑鄙的!”
淫羊藿不吱声。
它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承认,总觉得自己是以情为出发。
眼见江夙夙身上鬼气渐盛,越来越用力的握住淫羊藿,甚至要用上另一只手,想将淫羊藿分尸,迟不迟连忙制止。
“等等,我还有件事想问它。”
江夙夙听了,收手,并收鬼气,看向迟不迟,迟不迟则盯着她手中的草。
“关于我的族人,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淫羊藿知道自己要死了,巴不得世间心裂的人多上一个。
“我本不擅制毒,你不好奇,我的妖毒是打哪儿来的?”
这言下之意,让迟不迟斩钉截铁。
“不可能!”
淫羊藿大笑。
“有什么不可能?你族中是否有口圣井?那圣井中是否没有一滴水?你族人是否告诉你,那圣井底下,养的是你们族里的圣蛊?你可有去亲眼看看,所谓的圣蛊,到底是什么?”
听淫羊藿不像编故事,林素他们都看向迟不迟。
迟不迟往后退了一步,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在摇,但嘴上仍说。
“不会的,不可能。”
淫羊藿看向江夙夙笑。
“你们不好奇吗?”
江夙夙愣了愣,师父让她出来管极乐肆的事,根本用意就是想让她管妖毒,如果迟不迟一族真的跟妖毒有关系……。
野猪在内心摇摆后,坚定的站到迟不迟一边。
“别听它胡编乱造,它说谎!”
淫羊藿看向野猪。
“人世间有句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句话,江夙夙听书鬼讲过,知道什么意思,只望向迟不迟。
“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迟不迟有些害怕,但又不想任别人污蔑自己的族人,让人死都不得安生。
想明白后,她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