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样的一双眼睛只能在他的记忆里永存。
他身痛难耐却更觉心如刀绞,面上却是一片木然,只是呆滞的倒在雪地里任大片大片的雪一层层地往身上倾覆。
渐渐户外有些声响,这是零点过后守岁的人打开门迎财神。
仿佛又过了一世,他终是醒来,身下竟是柔软的锦被,暖洋洋的气息中浸着一股兰花的香气。
要不是看到自己十来岁身量的身体他还真以为自己又是到了哪一世。
"小弟弟,你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床边有个轻柔的声音问到,一个青衣少年小厮模样的人。
他挣扎着坐起身,小厮忙上前搀扶,看他似乎想下地,又说到,"你的身子还没好还是在床上躺着吧。一会儿我端了汤药给来你服下。"。
"我这是在哪儿?是你救了我?"声音依旧暗哑。
"是我们公子救的你,这是我家公子的别院。我家公子本来要去西郊上香的,哪知一开门就见到你昏在我家门边,我家公子最是心善又怎忍心视而不见呢。我这就去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