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转回身:“寒渊尊明鉴!我之前是、是错受旁人挑拨!但所言皆是与云幺九相关,绝对无敢有一字提及贵宗小师叔祖的名号啊!”
乾门弟子中,还没离开的严若雨脸色煞白,惊慌地攥紧了手。
“云幺九是我师妹,记名于师尊门下。你言语辱及她,便是辱我师门。”
慕寒渊清声平和,却毫无回旋之地:“待此间事了,寒渊自会登浮玉宫山门,向闻宫主问个说法。”
“——!”
应天奇顿时脸色一白,差点坐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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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入楼后,自忖一番,“乾门弟子入楼听诫”这话,既是慕寒渊说的,那跟她便没什么关系了。
于是她很自觉,没去慕寒渊眼皮底下找尴尬。
然后就等到了哭得眼皮红肿的严若雨跑来她房门口,哑着哭腔,道歉自己不该与相识的应天奇嚼她口舌,又传话说寒渊尊请她去大堂议事。
过去的一路上,云摇都觉着神奇:“慕寒…师兄就为了这点事,训诫你了?”
严若雨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据理反驳:“不是训诫,寒渊尊愿亲自教诲,明明是对弟子的恩泽。”
云摇:“……”
行吧。
不过她实在想不出来,慕寒渊那样渊懿端方的圣人脾性,到底要如何言辞,才能把严若雨训得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