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百年来,感情甚笃,她会照顾好寒渊尊,师叔祖不必忧心。”
“……哦,”云摇轻笑起来,左手一勾,腕上金铃手串清凌凌地作响,她懒撑着雪白下颌,红唇微勾,“你的意思是,陈见雪与他相处百年,轮不到我这个三百年不曾管过他的师尊来过问,是么?”
“——!”
何凤鸣显然也不曾想到这个传闻中不理俗事的小师叔祖竟然如此敏锐,他一句隐含的不平之意,她竟三两句拆解明白。
尤其是那慵懒的一眼望来,眸里却含剑光万千,惊得何凤鸣脸色煞白,惶恐低头:
“弟子不敢。”
云摇轻嗤了声,从圈椅里起身:“不敢?我看你跟着你师父闲散惯了,掌门你们都不放在眼里,还能有什么不敢。”
“弟子失言,弟子知错!万望师叔祖莫要怪罪——”
以何凤鸣为首,一众弟子惊骇之下,大约是想起了某人三百年来未曾断绝的传闻,纷纷冒着汗白着脸行起了跪拜的周全礼数。
云摇视若无睹,错身而过时,只随手将丁筱一道灵力拉了起来。
“不用你们送了。我自己的徒弟,还是我自己管。”
“否则再过几日,我看都要被抢了徒弟,成了个可怜见的孤家寡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