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乔雅扶着杨绫和郑玥上了车。

王浩的手机出现了一条信息，查服务员和女记者背后的人，留好证据。

俱乐部门前的阴影处，一辆车停在那里，顾寒卿目送着乔雅离开的背影，捏了捏自己的手，心道，还不是时候，但欺负我的女人，该付出的代价还是要付出的。

乔雅和杨绫从医生那里确定了郑玥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后，一起坐车回家。

郑玥的昏迷不醒引起了杨绫不好的记忆，送走了郑玥，回到只剩乔雅的车上，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脸色煞白，手也微微颤抖。

自从郑玥的事发生，乔雅一直都在注意杨绫的状态，她知道杨绫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杨绫，都过去了，别想。”乔雅紧紧地握住杨绫的手，给她最大的支持。

“乔雅，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我可以面对了，可是看见郑玥的样子，那些回忆就不自觉地出现，我是不是很没用。”杨绫眼神迷离，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不是，你已经很勇敢了，我很佩服你。”乔雅抱了抱杨绫，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杨绫在乔雅的安抚下，渐渐地睡着了。

乔雅想起那时候找到杨绫的情景，偌大的仓库里，杨绫缩在小小的角落里，两眼无神，自己刚碰到她的手，她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整个人缩成一团，双眼里满是惊惧，整个人就像被随手丢弃的破败的洋娃娃。

自己就这么抱着她，很久很久之后，她的眼泪慢慢蓄满了整个眼眶，细细碎碎的哭声断断续续的，最后不可抑制般地嚎啕大哭。

在她晕倒之前只是说了一句，“不要告诉他。”

乔雅想起那夜，就心疼得不行，那个明亮的少女消失在了那个雨夜，同时消失的还有她细心呵护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