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完全没有动弹的意思。
“……都不是,完全猜错了呢。”庄司伦世看不见太宰治的表情,只听他的声音无悲无喜,只是单纯诉说着一件事:“我还想问,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欸,反而问回了我?”
庄司伦世没有任何的犹豫,他的声音很轻。
“打从一开始,人不就是为了死亡而挣扎在这个世界吗?”
“……噗哈哈哈。”太宰治没有忍住,他尤其讥诮地笑了:“啊啊,这是多厚颜无耻的答案。”
“是么?”
“绝对是。”
庄司伦世倒是没多大的反应。
这类似的问题——别说是他了,从小到他、他认识如此之多的人,性格各异,形象百变,他自认为自己认识的类型已经足够多了。
没有办法共情、没有办法理解。
毕竟每个人都有一种自我且独特的价值观,变.态如西索、扭曲如揍敌客、自我如金、掠夺成性的库洛洛,谁的逻辑拿出来不都是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