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不是,那她纳侧夫也不能自作主张了。
一女N男的想法是不是太无耻了?
阮珠为自己的想法惭愧了,羞红了面颊。
紧接着她为自己辩护,不是她欲求不满,是律法的威严所在,不得不遵守。
就算凑够五个,也得找自己喜欢的吧!两看两厌,还不如不要。
她想着,把云世伟的手从胸前挪开,渐渐进入了梦乡。
过了一个多月,云世一还是没有回来,从驿站传来的信件说事情变得有些麻烦,让她耐心再等一段时间。
阮珠稍微放心,老公没出意外就好。
今年的旱情格外严重,尤其是南部各路。从月前,猫耳镇就出现一些陆续逃难来的百姓,来自周边各个乡村,听说很多地方颗粒无收,农民连吃饭都成问题,不得不出来讨饭。年轻力壮的一边讨饭一边往北而去,老弱体衰者到了猫耳镇大多不愿走了。
粮食变得珍贵起来,米价从月前的每石五百文上涨到一千文,并且还在不断上涨中,盐油各种生活用品的价格也越来越高。
地方长官还算是个勤勉的,在街上架起了粥棚,一天两顿稀粥专管吃不起饭的百姓有口气活下去,很多有把子力气的年轻人见到吃的,便更懒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