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姐妹二人在车厢里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阮玉额头磕破了一角,血流出来。阮珠从椅子下爬起来,掏出用手帕给她止血,再用凝香露敷在患处。
阮玉忍着疼痛,想出去讨回公道,还没等她下车……肇事车夫从自家车上下来,一鞭子抽向阮家车夫:“瞎了眼狗才,没看见有车过来,这可是顺天府尹家的马车,伤了我家大小姐你赔得起吗?”
大冬天都穿着厚厚的棉衣,一鞭子下去不是很疼。但阮家车夫自从大小姐成了王妃,连皇上都夸奖有本事,当奴才的脸上有光,出来进去邻里邻居的谁不高看一眼。被人当街甩鞭子还从来没过。他瞪眼怒骂:“你才瞎了眼睛,好好的走路不行,急着去投胎是吧,脑袋被驴给踢了?府尹的小姐算几品啊,妈的,整个一个脑残。”
阮珠正好从车上下来,听到这句郁闷的抚了下额头,怎么连下人都学会了她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