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第之间玩过火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宗之接过茶壶,用手指沾了水放在嘴里,没尝出什么味道。隔山如隔行,也难怪!肃然道:“张太医言之有理,我一定谨记教训,绝不会再有下次。”
老人家还不满意,嘟嘟囔囔的,敏之嫌他罗嗦,拉到客厅开方子去了。
王静言等到夜色完全降下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名不正言不顺再待下去显得不妥,但他决定回家后,立即跟父亲商量求婚事宜。做小五他不在乎,只要跟她在一起。
阮珠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早,揉了揉睡眼,感到全身又酸又痛,像大病了一场。动了动,发现旁边躺着两位老公,左边的是宗之,右边的敏之。
宗之一直在浅眠,感到异动,睁开眼帘,欣慰的望着醒来的妻子,责备道:“都告诉过你了,出来玩多待几名侍卫随身保护,怎么不听话?”
阮珠想起柳飞絮,浓密的睫毛变得水润润的。虽说天楚国的女人不存在失贞问题,但跟那样的一个人做,实在不是心中的那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