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便宜了我。
跟宗之从赤壁归来没几日,我的这首“大江东去”便广泛的传诵开,凡是读书人都能一字不差吟咏出来,连刚上学堂的小孩子也能够朗朗上口。
所有的文人都惊异于这首诗的雄浑气势,纷纷传诵摘抄。远在澜京的主持政务博裕听说了,也在不时的念叨:大江东去,浪淘尽……
自从穿越以来,我的诗词风格一直走花间派路子。在此前天楚的词风也多这种吟风弄月的酸诗,我现在打破了这一格局。
至此,我被抬上豪放派词人的开山鼻祖地位。
这是我不曾想到的,我没想过抢去小苏的开山鼻祖资格。
都是穿越闹的。
回澜京途中一直在下雨,淅淅沥沥的并不大。但瞅着闹心,大伙躲在船舱里不愿出去,没事闲磕牙说点笑话什么的。
我没事给几个孩子讲故事,除了我给静言生的孩子景然、昭然,给世伟生的孩子志瞳。其他孩子都已经成家立业,没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