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和莲儿连忙掩嘴,不敢再吵她,退到一边,看她在纸上写写画画。
颜千夏会绣什么啊?几个大字才勉强搭成了架子,她胡乱划了会儿,拿着针就开始扎。罢了,绣一张弓吧,这个简单。
绣针太小,金线太长,她坐在阳光下,拉来扎去,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扯下来一瞧,哪里像张弓,就像一个有气无力趴着的乌龟。
“说了不绣吧,丢脸呢。”她恼了,扯了锦布下来用力往桌上一拍。
“那……您也跳个舞,唱个曲?”莲儿又来劝。
“派你们两个唱!”颜千夏朝她二人瞟了一眼,“若他看上了你们两个,也是你们的造化。”
“啊?”宝珠又连连摆手,和莲儿一起愁眉苦脸地跪到了地上。
颜千夏长叹起来,如果慕容烈肯把目光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去,还让她过以前在辰栖宫时那种自由自在,不被男人压的快活日子,她就算回不去,也心满意足。
她提了笔,想了想,在乌龟绢帕上提了两句诗——
“我自横刀向天笑,乌龟头上是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