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后又何时真正管过她心里的想法?
安定可以娶她想娶的女子,安宁可以远离朝堂,她只能远远地站在千机身边,尊称他为义父,然后去当她的祭品,什么逻辑?
她用力一抹脸,脚步更快了。
月光涂在她一身红衣上,如血般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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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安宁关上门,只见权醉蝶正从榻上抱起她的枕头,不免轻拧起了眉。
“你干什么去?”
“我……月事来了,不要弄脏你的榻……”
她小声说了一句,埋头往外走。
“这有什么脏不脏的,你现在出去,珍儿还要给你另外准备房间,歇着吧。”
池安宁本无他意,只是想留下她。可权醉蝶一直自觉配不上他,晚上在云慕那里,又看到了那样一幕,心里难受的滋味真的难以形容,现在听他一说,又觉得在他心里珍儿都过她。
“又怎么了?早点歇着,明日还有事要做。”
见她还抱着枕头不动,池安宁便过来拉她。
权醉蝶被他拉到了榻边,索性也不想那些烦心事了,几把脱掉了罗裙,钻到被窝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