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

“不怎么样。”查理淡漠的回答。

“嗯，我也觉得……论聪明比起万烟差远了，不过论命运……倒是比万烟幸运很多。”沈方舟笑着说，“我曾听人说过，这一个人的一辈子要想过得好，三个条件里面只要满足了两个就行。”

“你在给我讲禅理？”

“不是禅理。”沈方舟含笑摇头，“我对那东西其实不感兴趣，只是……听过了那次别人给我讲的这个道理之后，觉得很对罢了。一个人想要过的好，离不开三点：生得好，有运道，会谋算。这三点里面……只要占到了两点就行，洛雪也算生得好了，衣食无忧，在一个还算幸福的家庭里面长大，而且……她有运道，从小到大都有人宠着，所以我觉得，她这辈子会比万烟幸运很多。”沈方舟从一个极为可观的角度来品评。

“你当我死了么？”查理挑眉，“有我在……你觉得她之后会幸福么？”

“那可不一定。”沈方舟耸肩，“老狐狸不一定能斗得过小狐狸，别对自己太自信了，变成了自大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