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大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又像是响起了什么，

“对了！违约金我一定会还你的！”

“还？等你赚到钱再说吧，快点，叫你名字了。”

罗夏一巴掌拍在大卫背上打断了他分话，并把他往前推去。

看着大卫踉跄着跑向礼堂，帕南这才开口问道：“你认识那女的？”

“算是认识吧。”

罗夏想了想道：“不过，她不认识我而已。”

“说话奇奇怪怪的。”

帕南嘟囔了一声，四处张望起来，

“话说回来，怎么没看到葛洛丽亚？大卫毕业她不来吗？”

罗夏闻言苦笑道：“她不肯来，说是担心自己的身份会让大卫以后在公司里抬不起头，这不，借口加班去了。”

“她的身份？不好吗？”

帕南想了想，有些奇怪。

确实，葛洛丽亚早就从夜之城医疗中心辞职，加入了罗夏新成立的圣多明戈医院，现在是紧急医疗队负责人，整天不是开着浮空车满圣多明戈的救人，就是在办公室里泡咖啡看新闻，好歹也算是中产阶级了。

“看看这里吧，帕南，这儿的人有几个不是公司高管的。”

罗夏四下张望感受着那投过来的一道道或轻蔑，或鄙视的目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也对。”

帕南也感受到了这些不好的目光，脾气暴躁的她要不是顾及场合，估计早就开骂了。

一场毕业典礼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当罗夏带着大卫和帕南乘坐浮空车的时候，正好看到v带着另一个学生坐上了浮空车离开。

“那个人是谁？”

罗夏突然指着浮空车问道。

“卡特·史密斯，和我一样也是个平民家庭，成绩没我好，但也不差。”

大卫似乎认识对方，有些惋惜的叹息道：“看样子他以后是要困在荒坂一辈子出不来了。”

“那倒未必。”

罗夏笑了笑，他想到了那个人是哪个了。

不就是游戏序章剧情中害的公司v差点嗝屁的那个二五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