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在院落里东倒西歪的靠在桌边,小言说了她几次,每次花浅都会乖乖答她:“好.好.我呆会就会坐好。”结果小言进进出出好多次后,花浅还是那样。气得小言就不理花浅这坐相的事。自管自的拿来两人的绣花架子,坐在一边绣花。等花浅瞧完一篇书后,看向小言气鼓鼓的样子,又没听到她叫自个绣花。立马机灵的坐端正,叫小言:“小言姐姐,你瞧瞧我。”小言抬头瞧到花浅这样,就笑啦:“小姐,你每次都这样哄我。小姐,在外面就要端庄大方…”花浅听到后面,就自动将耳朵关上,心里暗自忖道:“可怜阿木哥哥,以后要娶这样一美女,头大啊。”花浅直瞧着小言笑,完全忘记了小言会这样念过不停,全是给自个害的。
花浅拿起花架,绣着帕子,突然想到给小正太拿去的帕子,是自个的第一个作品。那帕子边边的花,绣得是没有小言绣得好,但是小言就夸过花浅,说:“小姐,你瞧,你现在绣的花,已经很不错啦,一般人家用的就是这种。”花浅瞧着小言,真不知这丫头是夸自已,还是在安慰自已。转而一想,自个再下点功夫,有天也会超过小言绣功。花浅性格很难说清楚内向外向,但却是那种很能定下心做一件事的人。绣花就是要人有定心的。花浅和小言坐在院落里。时不时的花浅就问问,小言要怎样过针才会自然。小言也会细细教她,将自已的绣给她瞧。针法上的事,小言也教得仔细易懂。
外面传来轻轻脚步声音,伴着树叶沙沙的飘落声音中,听起来隐约似有似无的。专心绣花的两人一点没觉察到。只管绣着自已的花,直到两个人影立在自已身边。两人抬头瞧去,只见花母和奶娘两个已经站到两人身边,笑着瞧她们俩个人。花浅和小言放下花架,叫道:“娘亲好,奶娘好。”“夫人好,娘亲好。”只见花母笑着拿起花浅绣的花样子瞧,还叫来奶娘一起瞧。两人点点头,花母对着花浅笑着说:“浅儿,这阵子是用了心啦,再练练手就会更好。”又对小言说:“小言,这阵子也累了你,你教小姐教得好。我叫了一个新进丫头,到你们院做杂事,来后小言你教下她做事。你以后就专心陪小姐,别的事就不要理啦。”花浅和小言对看,知道这件事是定下来的啦。
“浅儿,你和小言从明天开始,跟着奶娘学着做衣服吧。你的字也要继续认,雪尘说你学的不错。”花母又跟花浅说。“浅儿,现在天开始冷啦,别在外面呆久啦。”花浅笑笑抱着花母手臂说:“娘亲,我会做衣服后,头一件就做给娘亲。”花母听后,用手弹弹花浅的头,笑容可掬的说:“浅儿,好,我就等着乖女,给我做的衣服。”花母和奶娘对看一眼,奶娘瞧着小言也说:“言儿,教小姐教得好,娘亲都没你会教,教你用了半年,你教小姐才用一个月,小姐学的这么好。言儿真能干。”小言只是脸红红的笑,不说话。完全没有平时和花浅在一起的活跃多话。
花浅只觉得奶娘真是谦虚。小言说过,她学时才四岁。一个四岁的孩子能半年学会,想来奶娘是自豪的。中饭后,管事送来一个丫头,小小的个子,比花浅瞧上去还要小,小言等管事交待好事情走后,见花浅只瞧着小丫头,不说话。便瞧向小丫头,见这小丫头眉目清秀,就开口问:“你啥名啊,几岁啦。从那来啊”花浅看这小丫头瘦得历害,眼睛清亮忧郁。就想到这孩子是不是营养不良,不长个。听小言这么问,吓了下,有这么老成的眼睛的人,才几岁?那知小丫头答话有礼:“小姐,姐姐,我六岁,家里穷就卖进府十五年。我在家姓包叫小草。”小言听后,瞧向花浅,花浅说:“小言,你瞧着做就是啦。”小言想了想:“小草,院里就小姐一个主子,以后你只要忠心耿耿地对着主子。好好做事就行。”花浅也学着花母平常对管事的说话语气,对着小草说:“小草,名字不变。是让你对你的爹爹娘亲有个想头。家人到时想瞧你,到府上说名字也找得到人。”说完之后,有点小得意的瞧着小言,总要让这小丫头明白,这种官腔,自个也会打的。小言没想到平时总是没有正行的主子,还能说这种话,就笑笑的叫小草跟着她去。
小草的到来,让小言轻松多啦。开头几天,小言不放心,就盯了小草几天。过后小言跟花浅说:“小姐,小草是个好手,好多家事都会做,煮食那些都会。人本分不多言。”花浅笑对着小言说:“娘亲和奶娘,两人选的,到那儿都错不了。我叫你放心去我娘亲院落里,和你娘亲学制衣。偏偏你要担几天心,这下你总安心了吧。”想到小言这几天总不放心小草,不上心学得差。奶娘的脸都气得要变色。花浅知道小言责任心重,总是顾着自已。另外只要想到奶娘瞪着小言,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