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清脆响起,众人心头皆是一凛,就听我暴喝道:“我管你有能无能,只说我能不能再怀!”
方海顿首道:“即使精心调养,也不足一成可能。”我颓然坐倒,心脏尖锐的疼痛,浑身却失了力气。空气如凝滞了一般,小顺子几个早在我摔了药碗时就已跪下,此刻大气也不敢出,深深埋着头,等待我的暴跳如雷。
我只是跌跌撞撞的起身,回到我的寝宫,将自己一丝不露的卷缩进被子里,紧紧的裹着。喉头一阵阵的发紧,眼睛干涩而疼痛,却流不下一滴眼泪。我将自己困在寝宫里,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一日一夜不曾合眼。第三日,我打开门出来,除却满是血丝的眼睛和憔悴黯淡的脸色,已与平日无异。
有些恨只能深埋心底,有些痛只能默默忍受,有些无奈只能独自品尝。然而日子还要一天一天的过,宝哥儿也需要我的照顾与呵护。至于那些恨、那些痛,那些无奈,刺破了我的皮肤,淌进我的血脉,扎根于我的灵魂,终有一日,总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