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少吩咐微臣诊脉。上一次诊脉已经是七日之前了。”七日之前?如果翠芳仪没有说谎的话,她的贴身宫女必是这几日下的药。
我盯着章弥,这个老东西必定必然知道一二,他身为翠芳仪的太医,自然知道翠芳仪的胎是多么凶险,却一连七日不为翠芳仪请平安脉,想置身事外。一旦翠芳仪小月,他只说翠芳仪胎儿稳健,那么排除翠芳仪自身身体的缘由,剩下的必是有人下手暗害。我这个看顾之人,责无旁贷,他却能逃得一命。
后宫中果然一刻也不能懈怠。我只疏忽了五六日,就险些落入这样险恶的圈套。我一向平和,却也不是软柿子,连个太医也敢欺负到头上来。但口中只轻声责备道:“章太医怎的如此疏忽?皇上可是将翠芳仪的胎交由你专司照看,翠芳仪胎脉稳健固然是好事,你却也需日日请问平安脉,一则可以安心,二则若有什么不妥,也可以及时发现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