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作为唯二的年纪较长的皇子,你又在生死边缘。但是大臣们理解,有切身利益相关的太后和皇后会不会迁怒你?尤其是太后,不得不在胡贵人和皇后之间做出抉择。”
予泽脸色苍白,额头上汗珠显现。我再也硬不起慈母心肠,温声安慰道:“你总是太后的孙儿,皇上的儿子,切莫太过于忧心。”停了停,又道:“太后是亲手将皇上推上帝王之位的宫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再也没有比她老人家更清楚明白的了。且太后那时大约被皇后的狠毒以及舍弃胡贵人的愧疚缠绕,对你的关心并没有改变不是?”
予泽勉强笑了一笑,停住缓和了一炷香的情绪后,道:“母妃的意思,儿子已经明白了。以后学业上,儿子……年小力弱,渐渐,渐渐不及皇兄。”我听他说的艰难,知他自立下鸿鹄之志后,一直将予漓视作竞争对手,期望能力上能压他一头。如今却要舍弃他唯一傲视予漓的地方,难免心中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