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大事,否则也不必在此胡乱揣测。”
予泽说罢,抬眼望着我道:“母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您一向对国事不上心的。”我心绪不宁,索性不再捡豆子,起身和予泽坐下,道:“一直听说赫赫要起兵,却一直没有动静。本宫还道今年与往年一样,雷声大雨点小,准备让你去北方军营里转转,多见识些人事。听你这么分析,还是罢了。”
予泽却起了疑心:“母妃疼儿子如予瀚一般,恨不得放在手心里护着的。儿子平常耍把大刀,还要将儿子拎到跟前好一通嘱咐。怎么会想让儿子去那千里之外,母妃看不到的军营去?母妃莫不是瞒着儿子什么?”
我无意识的数着佛珠,一时拿捏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和予泽明说。予泽安静的坐着,泰然自若的品着茶水。佛堂缭绕的檀香袅袅盘旋升起,充斥这座佛堂每一处角落。予泽不急不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佛堂响起,还未变声的童音中,无端显出一种稳重:“若是与儿子有关,还请母妃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