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季沫想着樊依那长舌妇就来气,手往桌上拍了两下,起身收拾东西就走。
“季沫,你昨天蔫得跟八百年没浇过水的花一样,今天你翘着小尾巴挺嚣张啊。”奕景宸又好气又好笑,盯着她的背影低斥。
“怎么着,我就嚣张了,你有本事冲我发脾气,你有本事冲她发去呀,她心脏病一发,往你怀里一倒……”季沫抱住一把椅子,学樊依发病时的样子,捏着哭腔叫唤:“景宸、景宸、景宸……我好疼……你抱抱我吧,我好喜欢你,我就是讨厌季沫,我就是喜欢你……不然我给你做情人吧,我不要名份,我只要能上你的床……”
奕景宸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把小勺用力一丢,踢开椅子站了起来。
“季沫!”
“你叫我干什么?上回她在路上就是这样抱着你,对你说的!”季沫把椅子往地上一搁,翘着兰花指往椅子上抚了几下,“椅子,委屈你了,让你装奕混、球。”
“你给我过来。”奕景宸大步过去,想抓住她。
季沫绕着桌子跑了两圈,僵着脖子不肯投降,“你别碰我啊,你小心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