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烟。香烟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来回跳动,每回快掉的时候,又被他的手指给摁了回去。
“到底是谁?”季沫伸出手,打掉了他玩个不停的烟。
沐秦转过头,一脸黑线地说:“就是个姓官的呗,和她吃顿饭,
tang她要摸三十次头发,还要照十几次镜子,发二十几个微博,最后还要显摆她爸前途有多好……我不知道怎么忍下来的,真想掐死她。”
季沫哑然失笑,她能想像那个过程,比她缝针还要狠!
“我把地址给你,你上去劝劝那姑娘。”沐秦递给她纸条,安排的酒店很一般,就是经济型的连锁酒店,其用意很明显,让那丫头脚踏实地回去过日子去。
季沫收下纸条,向他点了点头。
“你的脚怎么回事?”沐秦忍不住把脑袋伸进了车窗,盯着她包得厚厚的脚看。
“划伤了。”季沫含糊地解释道。
“怎么这么笨呢?”沐秦拧了拧眉,小声问:“医生怎么说?”
“没事,缝了几针。”季沫咧了咧嘴,叹气道:“总算古代刮骨疗伤是什么滋味了,活刮的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