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来做
奕景宸面对她这样的疼痛,毫无办法,既心痛,又心焦。刀口在她的身上,又不可能凭空转移,这是他人生中感觉最无助的时刻。
这样熬了一晚上,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砦。
奕景宸精疲力竭地趴在一边,紧握着她的小手,也想睡上一会儿。这可比工作熬夜累多了,坐立不安,神经绷得紧紧的,根本没有办法放松一分一秒。
才进入梦境,手机又响了。他拧拧眉,看了看来电,是小张打来的,他去处理醉鬼的事了。
“奕总,我们查过了,那醉鬼就是个普通的商人,确实不是故意。他酒醒了,一直在磕头求饶。你要见一见吗?”
奕景宸慢步出来,轻轻地关上了门。
温度很低,走廊上的窗户没关,冷风吹进来,顺着脖子往衣服里钻。他扣上衬衣敞着的领扣,放下皱巴巴的袖子,想了会儿,低声说:“先别放,关几天。”
季沫说过,有人推了她一下,她踩到了什么东西,还在人群里看到了一双女式皮鞋。
“监控呢?”他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