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肉松、酱瓜、花生米、撒了白糖的玫瑰腐乳。想想丈夫昨天回来的仓促,晚餐肯定没吃好,于是又调鸡蛋面糊,煎了两张葱花饼。
葱花饼端出去的时候,晏玳正端着小碗喂女儿。乔稚将盘子不轻不重地一放,“恩恩,你的手呢?”
恩恩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她,小嘴巴嘚啵嘚啵地:“妈妈你不是老说吃饭不能动手动脚么,所以我把手收起来,放在桌子下面了。”
晏玳也喜孜孜地附和道:“恩恩今天可乖了,一直都好好吃饭。”
扶额,无力,“恩恩这么大了,她应该自己吃饭。”
“这么烫的粥,烫到怎么办?”
“她都快四岁了。还有,你不在家的时候她都是自己吃的,也吃得好好地。”乔稚说,“她就只对你使坏,偏偏你还吃这一套。”
晏玳讪讪地,“就这一次,这一次。你看都快吃完了。恩恩,我们明天开始自己吃,啊。”
说丈夫被女儿吃得死死,其实自己何尝不是被他吃得死死地。乔稚叹口气,用小刀将葱花饼切块。恩恩一双与父亲极为相似的眼睛不错目地看着金灿灿香喷喷的葱花饼,小嘴巴呶了呶,悄声说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