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她吞吞吐吐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假设加猜想,“该不是要我那……”
“以身相许。”
“挖裂~你还真直白!”她不管不顾地直直吼出来,“你也太敢说了!”XX主义的资本真是不要脸!居然敢想什么说什么!
谭清拉过把椅子在略为激动的辉煌面前坐下,摁灭烟头,“李辉煌,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
资本家的右勾拳来了——
“呃,我,我不习惯你这种方式。”说话,说话的方式啊!是她最讨厌的那种,直来直去一点余地没有一点商量也没有得打的说话方式和语气啊!
“那换个什么方式你比较容易接受?”
资本家的左勾拳也来了——
“其实,其实嘛,像谭董事你这么好的条件……”辉煌绞脑汁推辞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不介意备个胎?”
资本家的无敌南星十字压来了……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苦着一张脸,目光囧然地看着他。
资本家更是一付认真的样子,更囧囧有神地和她对望着。
她豁出去了,在谭清微诧的目光下把碟子里的冰块含了两块在嘴里,嘎巴嘎巴地咬碎吞下,冰心定神兼吐气,缓缓开口问出了读者们一直纠结而作者也一直好奇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