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泥石流拦截,她最后赶到考场里已经是十一点了。不由嚎啕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醒了。电子钟上明白写着,十点半。当时她就疯癫了,直直嚷着要跳楼啊。结果被她妈一巴掌拍醒,指着挂钟吼:凌晨三点你要干咩?
现在的情况和当时差不多是吧。
她是不是哭一下也就醒过来了?
辉煌抱着他的包包慌乱地站起来,在房间里乱转,小脚趾撞上了床脚,咚得一声。
好疼!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婆挲,好疼。
真的好疼。
白花花的灯管晃得她眼前一片白茫茫,怀里的包包粗糙的质感是这么明显,脚上的疼痛也如此明显,还有心口那阵尖锐的痛楚。
正当时,她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真的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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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早就放弃遗产的继承了,文件我已经签给Lawrence,你可以去问他。”
他五脏六腑几乎都纠结在一起,热热的液体带着腥甜的味道涌在喉咙口,“他总不会骗你。”
Louis冰冷的灰眸闪过一丝恼恨,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腹部,待他吃受不住半跪下来,又拎着他的领口将他扯起,“放弃?如果你早就放弃了,Lawrence也不会……”他的声音停住,膝盖弓起加重力道顶上他肋侧,闷闷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