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折着衣服,不忘哀怨地抽动几下鼻子闻空气里的香味。把衣服折好并归到各自衣橱后,我鬼鬼崇崇地溜到厨房,在老郝身边磨磨蹭蹭着,“老爸,有炸春卷么?”“爸爸,再炒个牛肉呗。”“老豆,再捞个九节虾么。”“爹啊,我们开罐椰果吧。”
老郝很疼我,在绝大多数的时候对我是有求必应。因此一通炒涮下来菜又多了好几碗,整张桌子都快摆不下了。老郝媳妇气得直瞪眼,“就这么几个人吃这么多菜,个个都败家的!”
老郝一边洗脸一边说,“我还叫老范来了,小范说是下了班也过来。我算过了,这些菜吃的刚刚好。小范还说了,要带个蛋糕来的。”
自从群械案后,范卡越来越忙,加班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从上次到我店里休息后到现在,我也再没见过他。我赶紧回房洗了个战斗澡,换了一件淡紫色的连身裙,又翻出藏了许久的水晶项链戴上。最后抹润肤乳,再上点粉粉的唇彩,人顿时精神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