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明显?我摸了把脸,嘿嘿地笑,“他们怎么就分开了?”以我阅小言无数的经验来看,林湛的第一次婚姻十有八九是商业联姻。婚后生活一段时间发现两人过不到一起去,然后才协议离婚。不过小言归小言,在现实世界里像这样的婚姻总是会维持着,至少保持表面上的完整,私下就各玩各的。
“外头有人。”他倒是直言不讳。
“你哥吗?”看起来那精明的老狐狸,居然也有偷吃腥没抹干净嘴巴的时候?
林戬少有地剜了我一眼,恶狠狠地,“当然不是。”
靠,那林老大就是被戴了绿帽了!
前大嫂,您太强大了!
八卦因子烧得我全身血液沸腾,“哦哦,详细说说么?说说吧。”
“你想得倒美,”他哼了一声, “那女人的事,我都不稀说。”
“别别,我稀罕听啊。”
“别人的事少打听,”林戬斜了我一眼,“有空不如想想怎么撕撕膘,不是说怕当陆地鲸鱼么?”
他转移话题了,却依然不忘损我。好在我也很习惯他偶尔的毒舌,还可以顺嘴顶回去,“我改主意了,鲸鱼什么的不给力,我现在考虑当一艘陆地航母。”我故意凑近他,呲了呲白牙,“压死你!”
车子嘎吱一声停下来,他扭头看我,目光灼灼,“怎么压?”
看那眼神就知道他邪恶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你管我怎么压?反正能压死你就行了。”
他沉吟了一下,“压死不如咬死快。”
话刚说完脸突然就凑了过来,嘴巴叭叽一下就贴在我嘴巴上,大概是刚才一齐补过胶原蛋白的关系,居然胶得很牢。
接吻这种事情嘛,姐看多了。不过实践经验却少得可怜,可怜呐。掰指头数数,上次睡觉被他偷袭得逞,上上次被他压倒在地四唇相贴……靠啊,对象都没变过,我这也太不思求上进了。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努力想把他从嘴上抹下去,但那肘子的胶原蛋白太给力了,粘得死紧啊。当然,我也不能否认自己也挺享受的。舌尖扫过牙龈的时候只有些微的麻痒,可是当它绕着舌根轻轻搔动时,耳朵立刻就麻了。紧接着后颈肌肉放松,肩胛骨就软塌了。而那束细小却绝不微弱的电流会沿着脊椎一路往下,直接劈在尾椎的末梢神经上,最后腰也软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分开,我有些懊恼地看向车头的液晶显示器,想着刚才那上面的尾数是零还是一来着。每次都给他占便宜真是越想越不爽,拉开手肘捅捅他,“你怎么总搞偷袭啊。”
他已经恢复先前的人模人样,四平八稳地把着方向盘说道,“什么叫总搞偷袭,这也才第一次而已。”
“什么第一次?亏你说得出口,上次,上次不是在你办公室。”我涨红脸,“就送猪肝汤那次,我睡着的时候。你说,你干啥了?”
他的眉毛动了动,语气自然,态度平和地回答道,“你说那次啊。”
“是啊!”你丫的敢不承认!“你解释解释那颗水果糖怎么从我嘴里到你嘴里的。”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次啊,我是怕你睡着了被糖噎死在我办公室里,所以才好心帮你弄出来的。”
“你,你怎么弄出来的?”耳朵肯定是烧红了,烫死鸟~
“用嘴抠出来的。”
“你……”面对这种内心强大且不要脸面的逻辑强盗我抗辩无能,只能默默地在心底鞭打着草泥马,一只两只三只……
“下次别吃那种糖了。”他伸手捏捏我耳朵,“那么甜,你也不怕蛀牙。”
“……”
T皿
林老二 ,劳资和你拼了~
嘘
“郝炯,起床了!”老郝媳妇把门擂得山响,“时间到了!”
我闭眼抱着凉被滚了几下,没起来。隔了几分钟老郝媳妇提着一条糖果抱枕进来,劈头盖脸的一通捶。我抱头鼠窜之际,没留神就滚下床铺。身体与地板接触时发出不算小的声响,惹得旺财都跑来看热闹。
我摸着摔痛的背,瓜着脸,“妈,今天周末啊~你这是干嘛?”眼前一黑,人已经被砸倒在地了。
“是你自己说,以后天天早上起来跑步,叫我早点叫你。”老郝媳妇呵斥着,“年纪轻轻的自己说过的话都记不住,养你有什么用!”
我一个翻身,脸扑地,“妈,你不能这么侮辱我。嗷~~~~痛啊!”太狠心了,居然踩我的手!
“快点起来,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