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此话一出,形势急转直下。
周子昂面色突变,由青黑转成红黑,只差没从两耳支出两串蒸气表达效果而已。捏着叶林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叶林尚在云雾中,反问他:“这位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庄秦定定心神,划了个O的手势出来,“月圆之夜,湖畔咖啡。庄秦。”
叶林险险没被口水呛到,突兀地记起,老妈似乎确实今天有恶狠狠地交待过,晚上约了人见面的。她也大概知道个情况,不就是大妈大婶乐此不疲地推销相互手中闲男闲女,促其好事积己阴德吗?当时母亲拿了张她的工作照去,照片上的她,阴冷得似一棵霜打的大头菜。对方叫什么?她不擅长记名字,习惯把别人的名字做关联记忆。努力想了想,对了,是‘装得很勤快’。
遇见得可真不是时候。她暗暗叫苦。
周子昂毕竟见过场面多,应酬的外交辞令也多,纵然在如此尴尬且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他依然不大动声色。甚至大方地揽过正在僵化的叶林,微微颔首致歉之余,不忘提醒:“庄先生,想必是误会了,我和叶叶已论及婚嫁。”言下之余,路人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