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去公司上班,顺便把她给捎回家休整并口头通知了公司的处罚决定。她挺平静地接受了,“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活该失业。” 又从他车头箱里掏出薯片大嚼,“就是你比较惨,这事传出去一世英名都毁了。”
他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还好,大概是因为男人都会犯类似的错误,所以他们接受度还挺高的。”听旁边半天没动静便扭头看了眼,发现她的脸皱得就就像烤坏的曲奇饼,“怎么了?”
“你偶尔会幽默得让我蛋疼。”
“你有——”他搜索了一下词汇库,发现找不到比较含蓄的替代词,“……那个东西可以疼吗?”
“怎么没有啊,”她大咧咧地一摊手,“小归小,可也是鹌鹑蛋的级别吧。”
叶行楚毫无疑问是个正人君子,可这个时候目光也不受控制地往她胸前飘移了一下,又挺含蓄地挪开。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还说自己是丢在飞机场上的两颗图钉,怎么现在又成鹌鹑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