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地说了声,“我很抱歉。”
他的喉咙突然干涩无比,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头顶上白亮的灯光洒在他身上,霎时冻成了霜。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开口,“我会等你来。”
接下来的几天,鲜花与蛋糕,道歉的卡片以及短信源源不断地送到她家。东西倒是全收下了,可一点回音也没有,所有的问候与试探如石牛沉海般没了踪迹。
他去找过她,倒是没吃闭门羮,她也让他进来,很客气地倒了茶。他和她说什么,她也全听着,只是不说话。他最后总会尴尬地闭上嘴,她便抱着个软枕和他大眼瞪小眼。在临行前的一天,她依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他知道这是她消极抵抗的方式,也知道她现在能给自己这种待遇已是不寻常。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也知道道歉已经没有用处了。”他说,“现在我只想说,我不是生气你的告白词抄袭引用,而是在最该认真表达自己的时候,你耍了小聪明。你是诚实的,我也不吝坦白。我很介意,介意盛冕,介意严崧甚至是南嘉。他今天还在向我打听你,他从未对人保持这么久的好奇心,或许他真不是只图个新鲜而已。我很不快,我很介意。”